了吧?”
话音刚落。
陶铁和裴知雨嬉皮笑脸地自人群中走出来。
少女眉头这才稍稍舒展,见得二人冰释前嫌心底又泛起疑惑。
这俩冤家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两人走近后,唐岁冷着小脸盘问道。
“你二人何处去了?
不是说好酉时三刻于此处集合吗?”
“禀队长!
这厮非要进那赌坊,裴某已经舍命相劝了。
唉~”
裴知雨叹了口气。
“为了让头铁兄回头是岸。
我便跟着他,借了赌钱的名义去各个赌徒间游走。
得了些城内情报,凭借着精湛的赌技还赢了些小钱。
哪知这莽汉赢昏了头,铁手竟钳住了裴某让我为他谋利!
真真是不当人子!我一个阵师哪里挣得脱他以铁手出名的武夫……
直到刚才我才趁头铁兄不备,逃脱出来。
不过队长您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下次便是自断双臂,裴某也得挣脱了定时返程赴约!”
一旁陶铁闻言笑容渐渐凝固,随后开始渐渐涨红凝成猪肝色。
额头、脖颈青筋如虬龙痉挛暴起。
看着裴知雨的眼神似是要择人而噬。
“直娘贼!
你这厮!说好了一起扛!
还有明明是你事先骗我去赌坊……
唔唔……”
裴知雨打了个响指,陶铁却是扒拉着颈子说不出话来了。
小厮微微一笑,早在赌坊他搂着这憨汉肩膀时就在他后心肺俞穴刺进银针作阵眼。
悄悄给其下了禁制。
将其肺脏给暂时封住了。
武夫耐造,一会儿功夫不呼吸死不掉的。
连往常冷酷、惜字如金的陈萍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提醒了一句。
“禁阵不在脖颈,在后心。”
不过众所周知,肌肉男是摸不到后背背心的。
陶铁涨红了脸,努力去够后背银针。
却怎么也够不到,这阵眼位置下得极其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