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完全不同。
“那孩子,命苦,出生在那时候,大人都吃不饱,更别说一个小奶娃,压根活不下去。”
桂花婶和沈雨书不同,说话不怎么耽误事,沈雨书一旦认真听人说话,做事的效率就会降低。
“那后来是怎么活下来的?”
“送人了呗!”桂花婶压低了声音,“覃萧他娘把送给娘家大哥大嫂家了。”
“这俩人没孩子,把覃萧当亲儿子一样的疼。后来日子好过了,覃萧他娘又后悔了,想方设法要把人要回来。”
“覃萧他娘看着和温温和和,对谁都好,偏偏对自己这个小儿子,下得去狠手,动不动就饿他几顿,让他听话。
覃萧这孩子也倔,硬是在亲娘面前不服软,饿肚子就跑山里找东西吃,跟野孩子没区别,时间久了,传什么的都有……”
沈雨书若有所思,难怪给覃萧多少饭,他都能吃完。
有就吃,没有就饿着,早就习惯了。
覃萧妈妈看着的确不像会虐待孩子的人,说话温温柔柔的。
不过,上回去找大队长,覃萧妈妈拉着她说覃萧脾气不好之类的话,也的确奇怪。
沈雨书和桂花婶聊天摸鱼,一上午也就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回知青院的路上,遇见了有过一面之缘的贾召笛。
“沈同志,好久不见。”
贾召笛仍然美艳,红唇乌发、明媚的笑容,加上饱满的身段,就像一颗诱人的成熟饱满的水蜜桃。
沈雨书眼神挪不开,笑着回应。
原本好看的事物就会更加吸引人,在这灰扑扑的年代,贾召笛这样明艳的人,格外吸睛。
“沈同志,这回你考了多少名?我也去考了,可惜,差一点进前十。”
贾召笛说的是小学老师考试,下周一也要开学了,新老师们明天就要去报到。
并不想寒暄的沈雨书随口应付,“是啊,好可惜,下次再努努力肯定能行。我先回去了。”
“诶……”贾召笛冲着沈雨书背影喊了一声,见她没回头,才收了笑容,抬手把碎发往耳后拢了拢。
沈雨书心想,既然去考过试了,还不知道她没去考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