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别有用心吧,偏偏眉眼认真,还含着几分心疼。
话本上说,男人的心,长得像桔子。
可以分成好多瓣,分给很多人。
可她不喜和别人分食。
姚珍珠缓缓张开双手,神情坦然地接受他的伺候。
也好,待孩子怀上,就大家都不用演了。
浴桶就在帘子后,沈怀谦将只剩一层薄薄里衣的姚珍珠拦身抱起来,绕过帘子,缓缓放进浴桶里。
虽是药浴,却花香四溢。
热气缭绕,又添几分氤氲。
沈怀谦心猿意马,正欲退出,姚珍珠却轻轻拽住了他衣领。
盈着雾气的眸,审视地望着他。
“夫君,可是有话要说?”
沈怀谦目光轻垂,落在她隐入水中的玲珑曲线上,整个人如同被点了火。
他不想失态。
亦不想再欺负她。
听说女子初次,无论如何都会伤身。
他就算有那禽兽心,也不会做那禽兽事。
“我,我是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沈怀谦结结巴巴,“等你,等你沐浴完再说吧。”
姚珍珠却是道:“不是要伺候我吗?这么没诚意?”
说着,用力一拽。
沈怀谦本就虚探着身子,双手没有支撑点,扑腾了下,跌进浴桶里。
浴桶不算大,两个人挤在一起望着对方,某种气息便逐渐蔓延。
沈怀谦气血翻涌,又有些不解。
“你,你不难受吗?”
姚珍珠柔声:“那你轻些。”
可那眼神,分明清冷,带着几分居高临下。
仿佛在说,要求我,就得先取悦我。
就在沈怀谦热血急速骤冷时,姚珍珠霸道地扣紧他脖子,坦然又强势地吻来。
二人各怀鬼胎,却并不妨碍完成并享受这场鸳鸯戏水。
毫无顾忌的享受,让姚珍珠放松了个彻底。
这一夜,她睡的前所未有的沉。
被窝很暖,有另一个人的温度。
天亮时,隐约听见有人进来收拾乱七八糟的屋子,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