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课业都完不成,更别说一日完成好几日的了。
沈怀谦垂眸勾唇。
不愧是经常管教弟妹的姚珍珠,预判小崽子们的心思也很有一套。
否则不会向怀瑾提出那样严苛的要求。
小插曲一过,沈庭箫又提出疑问。
“少夫人打算屯多少粮,目的何用?”
姚珍珠默了默,“越多越好,总会有用的。”
也就是还没想好。
或者说,还不想他们知道。
难不成是要在沈家也建个酒坊?
反正也是人家作主,至少大方向已经明朗。
每个人心里,都有了不一样的光亮。
这顿接风宴,可谓是收获满满。
沈怀谦也有收获,收获了半肚子的酒水,和姚珍珠一起慢慢走回书香斋时,如行走云端,有些飘飘然。
但和之前醉酒的感受又有很大差别。
是轻盈的,愉悦的。
且被一种归家的安全感包围着。
就像幼时,陪父亲出去应酬。
晚归时,父亲将他背在背上。
他在摇摇晃晃中,昏昏欲睡,安宁而幸福。
难道,是因为姚珍珠在身边的缘故?
沈怀谦愈发装样,半个身子几乎靠在姚珍珠身上。
拾芜看不下去,用目光威胁柏仲。
柏仲很无奈,人家少夫人都没意见,他哪敢造次?
可拾芜把玩在手里的飞刀,又是那样的晃人眼。
柏仲心一横,正要上前,清梨急匆匆跑来。
“大公子,菱歌姑娘生病了,请您去看看。”
清梨原是怀珏的贴身丫鬟,被元氏指派去伺候菱歌儿,实则也是看管。
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清梨也是个性子软的,被菱歌儿三言两语哄的信了真,神情间的焦急显而易见。
短短几日,一场梦浮浮沉沉。
沈怀谦几乎都把菱歌儿给忘了。
眼里不由得浮上几分愧疚,望向姚珍珠。
本想开口邀她一起去看看,姚珍珠先开口道:“夫君快去吧,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