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长时间了吧,穆兄依旧风采依旧啊。”
“哪里,哪里。”
两人很快就又变为沉默不语的状态了。
别管他们以前是如何称兄道弟,雪月风花的。
现在二人也只能说是点头之交。
淳成仁那时候人生在低谷时,以前那些所谓的兄弟,没有一个肯伸出援手,不然他也不会变的自暴自弃。
还在执念的控制下,鬼使神差的被池康适给当成车前卒。
只不过他倒不是太过怪于穆林。
穆林曾经或此刻的处境都不咋地,他是池炫春唯一能仰仗的依靠,如果穆林因为站错队,被牵连,池炫春也就失去了寄托。
况且穆林和淳成仁关系算不上生死之交,没必要做出那些事。
但不怪,不代表原谅,有时候某些看似正确的决定,也注定会舍弃些什么,穆林同样知道这道理,所以也不套近乎了。
穆林能想到内幕,池炫春想不到啊。
从她执意供养鲜于子,就大致能判断其是个活跃的性子。
听到淳成仁说的话,一下子就想起来淳成仁是谁了,欣喜的上前抓住淳成仁的衣角。
“淳大哥,我也可想你了,这次是父皇终于召集你回来了吗?”
面对池炫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情商,淳成仁也没有丝毫生气。
这种有什么说什么的态度,远比那些玩暗的人,要让淳成仁能接受得多。
淳成仁没正面回答,随即微笑道。开始转移起话题,也是适当帮了池炫春一把。
“这次我是跟随四皇子来的,哎?对了,炫春,听说你找到如意郎君了,听说还是个文人?”
谈论皇帝,私底下说说,骂骂就行了,反正大池现在各地,无不充斥着池哲圣的骂名,抓是抓不过的。
可这是在皇城里,还是这般人多眼杂的场合,池炫春还是公主,更不能谈论这等私密问题。
池炫春闻言,脸唰的下就红了,倒是和她哭胀肿红的眼睛相匹配了。
“嗯嗯,是啊,鲜郎诗词水平,冠绝古今。”
“那淳某在这里愿公主与其白头到老。”
池炫春和淳成仁聊得火热,却不知池康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