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康适听着池炫春的追问,没有回答,反而是笑盈盈的看着池炫春焦急的模样。
还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头顶的汗珠,根本不着急。
此刻的池康适脑中忽然蹦出来个想法。
他觉得,如果他那几个皇兄和池炫春一样,弱点极其明显,如此轻易的就可以把握住命脉,让他控制,那就好了。
要是真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每天这么累,不必无时无刻都与那几位勾心斗角了。
估计整日在屋里睡大觉,都能传位喽。
见池炫春就快急哭了,池康适也就不卖关子,回答道。
“呵呵,春妹别生气,我猜的呗,咱俩从小就生活在一起,还不了解你嘛,很容易就猜到啊。”
池炫春听着池康适避重就轻的回答,一时激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前抓住了池康适的衣领。
对她来说,她本就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鲜于子就是她的唯一。
“四哥,鲜郎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最近几年变成这样,求,求你了!”
鲜于子和池炫春结发数载。
刚在一起的一段时间当然不是像这个样子。
试问二人没有点爱情,堂堂【诗虫】如何能被强制下达婚书,当上驸马?
要是不愿意,随便写点诗词,传播传播,造成的影响就不是一个不受宠的池炫春能抵消的。
那时候二人每天十分恩爱,相敬如宾,鲜于子也不是现在这样,完全不能交流,疯疯癫癫,如同入魔了般。
对于池炫春而言,那就是她最开心的时光。
只可惜还没高兴多久,从某天开始,鲜于子仿佛突然间变了个人。
变成了如今怪异的态势。
鲜于子也不再关心池炫春,更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独自关在屋子里,不愿与人交谈,整日不离开房间,甚至连窗户都要封死,不得日光。
起初,池炫春还是能劝住鲜于子的,她能感觉到,鲜于子脑中是有她的。
结果到后来,连她都不能拦住鲜于子了,只好不间断派人看管。
池炫春本以为是鲜于子作为诗人,陷入了所谓的入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