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飞,你休要插手此事!”苟或和余成筹异口同声的说道。
二人目光冷冽地盯着西门飞,带有一丝不善。
很明显,苟或心中早已有了盘算,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姬九龄身上。
而余成筹更是心知肚明,以自己那点微末道行,若没人站出来担任第三矿队的首领,他绝对无法胜任此职。
一旦有别的强者介入,那么他逍遥自在的日子恐怕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此时,坐在一旁的爷孙俩虽未开口,但从他们望向西门飞的眼神中,可以察觉到那丝毫不加掩饰的敌意。
不仅如此,就连身处远方的童虎,也隐约听见了这边传来的争吵声。
他不禁面露诧异之色,暗自思忖道:“难道说西门飞也妄图吞并第三矿队不成?”
童虎原本计划趁着时小七不幸身亡这一契机,顺势将第三矿队纳入麾下,一切似乎都已水到渠成。
毕竟,他手底下那几位弟兄的实力摆在那里。只要在摆台上西门飞不亲自出马,恐怕再难有人能够与之抗衡。
可是眼下,西门飞之言,却是令他非常的意外。他并非惧怕西门飞,只是因为这事与西门飞争斗起来,自己损兵折将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好!”
姬九龄稍稍迟疑了一下,但很快便做出了决定,语气坚定地回应道:“不过,依我之见,道友您似乎心中尚有未尽之言啊!”
说来着实令人觉得有些滑稽,毕竟姬九龄年岁尚小,若对西门飞以兄弟或大哥相称,总感觉有些别扭。
但若唤其为前辈,又觉得不够恰当。思来想去,也唯有暂且称之为道友了。
此时,西门飞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姬九龄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仿佛完全没有把周围其他人的话语放在心上,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曾听闻涂军提及,这软泥兽骨板暗藏玄机。而在此处众人之中,唯独小兄弟你洞察到了其中的蹊跷。待此间之事了结之后,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话音刚落,这片空间内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事实上,早在之前,姬九龄不仅展现出了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