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飞对独狼的话语置若罔闻,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灵力如灵动的丝带般从灶台上席卷而过,精准地撕下了一块香气四溢的烤肉。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这块鲜嫩多汁的烤肉塞进嘴里,然后身形一闪,如同矫健的猎豹一般轻盈地跃上了摆台。
独狼目睹着西门飞的一举一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被嘴角浮现出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所取代。
他一边嚼动着满嘴的烤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西门兄果然心机深沉!若是狼某抢先一步登上这摆台,恐怕您就再也找不到如此绝佳的时机了吧?”
其实,这里的每个人又何尝不明白一个道理,自我感觉实力相近的两人断然不会贸然登台挑战。
无论是输还是赢,都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如若再受一点重创,在这危机四伏的矿洞之中,难免不会被人惦记,最后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哪怕是自诩为此地最强的童虎,也不敢轻易登上摆台挑战,因为他赢了挑战之后,他一样也不确定跟在自己身后的兄弟有没有出格的想法。
更不用说一向独来独往还几乎得罪了四队矿工的独狼了。他若登台,哪怕是败了西门飞,等待他的恐怕也是四队矿奴的围追堵截。
除非他抢先登台,轻松赢下感觉实力相对羸弱的姬九龄,要不然他断然不敢挑战与自己实力相近之人。
此刻,苟或与余成筹二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们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场摆台之战本应只是第三队的新头领用来树立威信、宣告主权的一场较量而已,按常理来说,根本轮不到这些矿工头领亲自出马。
然而,西门飞却出人意料地登上了摆台,其意图显然不仅仅是参与战斗那么简单,更像是心怀叵测,妄图一举吞并整个第三队。
坐在石灶旁边的爷孙俩,脸上的表情同样显得颇为复杂难懂。
起初,他们只不过是想借助这次机会帮助姬九龄稳稳当当地坐上第三队矿工头领的之位,并顺理成章地与之展开合作。
可眼下局势突变,未来发展方向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姬九龄目光先是落在了台上那阴柔男子西门飞身上,随后又迅速扫过坐在灶台旁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