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维尤斯在虚弱期被放置了这么久,现在就像是连日干旱的土地终于得到了一汪渴求已久的甘霖,饱受折磨的精神力和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面前的雄虫散发出一股他非常非常喜欢的橘子味,于是顺应本能,紧紧地抱住了雄虫,还蹭了蹭对方的肩膀。
几分钟后,那种舒服到头皮发麻的感觉逐渐褪去,理智再度回笼,路维尤斯才猛地松开了手,一张俊脸红了个彻底。
他、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路维尤斯有些慌张地抬起头,正对上了江误的目光。
在他刚刚的那一拉下,他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了极限,这个距离下,路维尤斯几乎能看清江误脸上细小的绒毛。
“我……”他竭力想要维持平静,心却彻底乱了套。
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面前这只雄虫分明不顾自己的挣扎,强制标记了自己,只为了贪图自己的财产和权利。前几天还将自己踩进了尘埃里,随意鞭笞喝骂。
而现在,自己竟然因为一点儿信息素,就失了神志一般搂着对方撒娇?
路维尤斯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方才被标记带来的那点儿红晕彻底褪去。
不应该的。
他不应该有这种反应,他不应该从这只雄虫身上得到哪怕半点的快乐。
只是因为一点信息素就变成那副模样,那他跟那些为了得到雄虫宠爱肆意作贱自己、失去尊严和思考能力的雌奴们又有何区别?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爬到这个位置,不是为了能趴在雄虫身下得到信息素的!
路维尤斯闭了闭眼睛。
江误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
“不用在意,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江误说,“少将,您感觉好点了吗?”
路维尤斯沉默了很久,才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一句话来:“阁下,您这是在嘲讽我吗?”
江误说:“只是单纯的关心。”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夫。”江误说。
路维尤斯睁开眼睛:“阁下,我知道您是看中了我的财产和地位,才会在那时候强制标记了我,现在我们之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