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一下,一触即离。
“不烧了。”江误说着,又翻开他的衣领看了一眼:“伤也都结痂了,等你的虚弱期过去就能全部痊愈。”
路维尤斯眸光闪动,不明白江误现在是什么意思、又想做什么,他看了雄虫一眼,还是没忍住,出言刺了一句:“托您的福。”
江误看了他一眼:“上衣扣子解开,转过身去。”
路维尤斯神情微变。
在帝国,雌虫在雄虫面前脱衣服,并且两虫还都在床上,那就只可能是为了一件事。
路维尤斯现在已被面前的雄虫完全标记,他们之间还有婚约,真的要做那件事,其实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他没想到会来的这么突然,一点儿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和机会。
拒绝……他当然想要拒绝。
但他已是江误的雌君,只要江误想,他就必须顺从。
江误见路维尤斯神情几变,且越变越难看,也明白了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别多想。”江误说:“我只是要给你点信息素,并不会对你做其他的事。”
他刚说完这句话,便看到银发雌虫的耳朵瞬间红了个彻底。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的路维尤斯简直羞愤欲死。被陌生雄虫强制标记已是他人生中最不知耻的一个污点,现在,他竟然还在对方面前误会了那种事情。
路维尤斯抿紧双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解开了病服最上面的几个纽扣,并转过了身子。
羞耻归羞耻,他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万一真的因为信息素不足留下后遗症,那就麻烦了。既然江误愿意主动给,他当然不可能拒绝。
标记……
路维尤斯已不记得那天被强制标记时的具体情况了,他只能模糊地记得混沌的一片,疼痛、屈辱、火焰在他的身体四处横冲直撞,好像他已落入地狱被彻底焚烧。
痛苦、痛苦、痛苦。
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背过身去后,路维尤斯闭上了眼睛。
他伏在床上,安静地等待着疼痛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