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我在你心里到底有多阴损?”
付岩道:“我听说,那位背后捅了边阔刀子的合伙人,叫蒋智年还是什么来着?最近可是倒了大霉啊。”
莫铭朗抿了下唇,喝酒。
付岩笑着摇了摇头:“莫少,你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在边阔的事情上,你虽然表现得讨厌他讨厌得不得了,却总是处处留情,承认吧。”
莫铭朗咽下威士忌,酒液在他的喉咙里留下烧灼的痕迹:“是,我确实没我想象中那么讨厌他。”
“那你现在和他?”
“算是……朋友。”
付岩又笑了起来。
莫铭朗叹了口气:“你今天特别烦人。”
“我打赌。”付岩耸了耸肩:“你们绝对不是朋友关系。”
“滚。”莫铭朗说。
付岩“切”了声,站起身找站在旁边的漂亮车模喝酒去了。
付岩的话他听进去了,却也没听进去。
他和边阔不是朋友,又能是什么呢?
兄弟?
不,那才是绝对的错误答案。他们在一起长大没错,但他们之间绝不可能有任何一点儿手足之情。
如果有哪怕一点儿,莫铭朗都不可能那么多次梦见将边阔压在身下。
这个想法进入了莫铭朗的脑海,令他忽然屏住了呼吸。
海景别墅那晚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他和边阔的关系也有了很明显的缓和,而他和边阔相处的时间越多,边阔在他的心里的形象就越不断变化,不断变得真实。
于是现在,他再想起那些荒唐的梦境,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也骤然变得鲜活起来。
演讲台上西装革履的边阔不再总是那副令他烦躁的高冷模样,会哭、会叹气、会看着他,露出狡黠的微笑。
他已经不觉得边阔烦了。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将边阔压在身下?
为什么,他开始更想要看到,边阔从未展现过的真实的面孔?
莫铭朗将酒杯放到一旁,给自己点了根烟。这种想法代表着什么,莫铭朗还是清楚的,但是……他不喜欢男人,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他以前从未对任何男人有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