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剑,紧紧锁定应拭雪,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在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里,安逸的心中始终坚守着正义的底线,任何无缘无故的伤害,他都不会坐视不理。
“呵,那些?你们指的是那些尸骨吗?”应拭雪指着远处散落的白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仿佛那些只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安逸见状,神情愈发冰冷,仿佛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
“我都提醒过他们了,这里有死气弥漫,贸然进入只会自取灭亡,可他们偏偏不听劝告。”应拭雪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仿佛一个被误解的先知。
“外界的传闻,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应拭雪轻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包草药,随手扔给朱安澈,动作潇洒而自然,仿佛这只是举手之劳,“你不是要找你爹爹的救命药草吗?拿去。”
“多谢大人恩赐!”朱安澈接过草药,感激涕零,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小事一桩,不必客气。”应拭雪轻描淡写地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洒脱和不羁,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在他心上。
“以你的实力,本可轻松离开此地,为何还要滞留于此?”龙云卿目光深邃,探究地盯着应拭雪,试图看穿他心中的秘密。
“唉,说来惭愧,我的灵气已被这里的死气同化,如今已成为这死亡谷中的死亡灵狐,真是造化弄人啊!”应拭雪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仿佛被命运捉弄的小丑。
“这与你是否能离开此地,又有何关联?”安逸不解地问道,眉头皱得更紧了。
“天杀的,老子好不容易积攒的死气,正准备吸收,却不知被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给夺去了!”应拭雪突然暴怒,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仿佛一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
“难道……你说的那个天杀的人,就在我身边?”安逸的目光缓缓转向身旁的慕容昭,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慕容昭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吓了一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的表情尴尬而无奈。
“这位是……蛇妖?而且,你身上的死气为何如此浓郁?”应拭雪的目光落在慕容昭身上,探究之色更浓,仿佛要将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