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问吧。”
他指了指古琴旁的蒲团,示意奕离坐下。奕离早有预料,毕竟文帝以文治国,他的试炼,一定关乎于文,而非武斗。
“少年人,在这经国碑上书写吧,当以何治国。”
奕离定睛一看,文帝先前抚的竟不是琴,而是那块经国碑,只不过此时它横躺在地上。
“如果是那莫汶,一定毫不犹豫地写下一个‘文’字吧。”奕离道,“可是王朝终不能只是一代的修炼大世,它应当庇护万民,生生世世。”
这刻下的字,关乎着他能参阅什么等级的经文。“文”,是一个十分保险的答案,毕竟经国碑绝对不会否定文帝的方略。
颉王朝以文立国,短命而亡;邢王朝以武窃国,终被瓜分。
他决定遵从本心,运转真气,凝聚在指尖,在石碑上刻字。
“人”!
“治国,当以人为本。没有人心,谈何家与国!”
经国碑震颤着,文帝的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奕离的答案很简单,但几乎每一个统治者都遗忘了这个“人”字。
或许,身处靠近天空的高位,便再也看不清大地之上,数不尽的鲜活的“人”了!
是文是武,是无为是苛政,都要遵从人的索求,遵循人道。
乌光再闪,文帝脸上欣慰的笑容一闪而逝,奕离被传送离开。
“真是怀念啊,这样坐而论道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