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边缘。
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荒漠。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一片萧索,沙虫潜伏,毒物窥伺,成就生命禁区。
“荒凉得令人绝望啊”有一个声音在奕离背后响起,让奕离吓了一跳。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身后站了这么一个人——全身黑衣,脸上戴着黑色面具,仿佛是一个哭脸。
在那人身旁,还站着另外一人,全身白衣,戴着的白色面具上是笑脸。
白衣人似乎很豁达,他乐呵呵地走进沙漠里。
“你瞧这沙山,金灿灿,像黄金山。造化是最奢侈的工匠啊!”
奕离有些搞不明白了。这两人是怎么回事?中土与西方交汇之处,怎么会出现这么两个奇怪的人。
一个哭丧着脸,阴沉抑郁,一个笑口常开,逍遥自在。
“小兄弟,你也要穿越这流沙赤水吗?”白衣人和奕离打招呼,“既然遇见了,便一起走吧。”
奕离拱手。从那两人的声音中,听不出年龄,但他们的修为令奕离远远看不透,奕离便以礼相待。
“流沙赤水,吞噬了多少旅人的骸骨。你太弱,会死。”黑衣人声音沙哑。他没有白衣人那么友善。
“不试试,如何知道自己不行。”奕离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枯海遗梦,“晚辈尚有保命手段,前辈不必为我担忧。”
黑衣人冷哼一声。他可没有为奕离担忧什么。
白衣人爽朗一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你便随我们,一同前进吧。不过来自背后的危险,可就要你自己防御了!”
奕离谢过,跟在二人身后,踏入了无边荒漠。
从二人的话里听出,这片荒漠,似乎叫做“流沙赤水”。危险的流沙隐藏在道路之中,毒物潜伏于赤水,使人防不胜防。
黑衣人与白衣人尚未显露手段,许多毒物就自觉避开了他们。奕离沾了他们的福,一路上还没有遇到危险。
夜里,奕离点起篝火,拿出干粮与肉食,欲要分给二人,黑衣人没有反应,白衣人则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再往深处,赤蚁大如巨象,玄蜂体若悬壶,做好心理准备。”黑衣人弹剑,剑光映照黑色哭脸,在火光下有些瘆人。
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