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殚精竭虑,那不是邢振恒的风格。他不做的事情,就守着底线,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劝退。
“看来,你确实是想谋反了。”
皇城高台上,尚蒙山的声音远远传来。他站在望楼尖塔之上,衣袍猎猎,真气波动将周遭的空气染成茶色。
尚蒙山要把尚氏皇族放到受害的一方,把邢振恒放在侵略的一方。他要把皇族胜利变得名正言顺。
从此之后,军队不再唯邢振恒马首是瞻,权力收编中央,一切如他所愿。
“当初,我们兵分两路,共同讨伐叛逆的时候,我实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你也会成为一名反贼。”尚蒙山负手而立。
邢振恒从不费心为他人的诽谤解释,他只用行动表达他的态度。
走过邢家府邸的旧址,这里的房屋已经被暴力拆掉,母亲与弟弟在此生活的痕迹,他都找不到了。
尚蒙山,他不敢直接率兵来攻倾河,只敢对他的家人下手,趁他离开倾河大本营,独身前来受封之际。
“不过啊,你还是那么的冲动鲁莽。”尚蒙山继续说,“若是你组织军队再来,真能掀起一场浩劫。”
“只是你一个人的话,今日这春门,你走不出去!”
邢振恒心下冷笑。尚蒙山,果真打得一手好算盘,如果他邢振恒真的等待军队一同前来,那携军队受封谋逆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凭我一人,打穿你那腐朽的空壳,已然足够了。”邢振恒举起苍崖枪,寒芒飞射间,在空气中留下冰花。
春门的空气都变冷了。天空中,一道道深紫色的修罗纹,如同闪电划过。
那是至臻修罗之道,留在天空的裂痕。邢振恒盛怒之下,天地都印上了他的情绪。
尚蒙山肃然。邢振恒的战斗力,他从未小觑过。
这就是名震天下,令一切敌闻风丧胆的北地枪王。他冲冠一怒,谁能承受?
“孽畜,今日我若不以你之头,祭奠我三族六百血亲,誓不为人!”邢振恒咆哮出声,霎时间紫电连通天地,春门街道石板纷纷爆裂,沙尘四起,天光黯淡。
他动了。这一次,可不是切磋与竞技,这是修罗的死战!
“结阵!”尚蒙山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