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燃烧的贝雷桥,车头膏药旗被河风吹得猎猎作响,黑烟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中。
铃木联队的猛烈进攻引起了周边势力的关注,其中郑军阀在自己的指挥部里,通过望远镜密切注视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
郑军阀的望远镜哐当掉在吉普车引擎盖上。
他亲眼看见八路军用汽油桶搞出的火龙卷,把整整两个中队的关东军烤成焦炭。
“操他姥姥的……”这位留着八字胡的军阀头子猛地拽下白手套,“传令兵!把老子的德械营调上来!要带二十门迫击炮!”
当陈交通员带着浑身硝烟闯进指挥部时,萧云正在用红蓝铅笔往地图上画箭头。
“郑秃子要帮咱们守东山坡?”牟勇差点把搪瓷缸里的热水泼到电台兵脸上,“这老狐狸吃错药了?”萧云却笑着把铅笔往桌上一拍:“告诉郑司令,他要是能把九里坪的铁路桥炸了,战利品分他三成。”
午夜时分,铃木联队残部退到鹰嘴崖时,突然遭到德械营的交叉火力覆盖。
郑军阀特意穿上崭新将校呢大衣,举着镀金勃朗宁朝溃兵方向连开七枪。
“萧老弟!”他隔着战壕朝这边喊,金牙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往后军需给养的事,包在哥哥身上!”
篝火旁飘起烤全羊的香气,那香气浓郁而诱人。
刘铁路工人正用刺刀片着焦黄的羊腿肉,刀刃与羊肉接触的声音清脆悦耳。
突然有个浑身是血的侦察兵跌进营地,怀里还抱着半截三八式步枪:“三十里外……鬼子第二师团……全是坦克……”欢呼声戛然而止,萧云腕间的瑞士怀表突然发出只有他能听见的机械音:“明日签到奖励:18a1阔剑地雷二十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