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中支援呢?”骑兵们因未得到支援而愤怒不已,他们开始商议新的作战策略,企图在这场战斗中寻找新的利益点。
有人提出可以与我方合作获取好处,也有人想趁乱打劫日军物资。
没人注意到树梢掠过的铁灰色信鸽,那畜生爪子上绑着的胶卷正记录着整支骑兵队的布防图。
阵地上突然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声音震得人耳朵发麻,七辆驮着马克沁机枪的骡车从反斜面冲上来。
赶车的汉子们清一色绑着红布条,在硝烟中格外夺目,最前头那个独眼车夫甩着鞭花大吼:“晋察冀运输大队报到!”
“给老子省着点子弹!”牟勇一脚蹬在重机枪的三角架上,滚烫的枪管烫得鞋底滋滋作响,脚底传来一阵灼痛。
他忽然瞥见萧云正在给捷克式装弹链,二十发弹链里赫然掺着三发曳光弹。
日军装甲列车的汽笛声刺破云霄,尖锐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车顶探照灯扫过的山崖上,陈交通员正用刺刀在岩石上刻记号,“嚓嚓”的刻石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身后二十个挑夫卸下箩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边区兵工厂特制的反坦克雷,金属的光泽在月光下隐隐闪烁。
萧云突然按住耳中的微型接收器,嘴角扯出个冰碴子似的笑。
他甩开打空的驳壳枪,抄起工兵铲劈开弹药箱:“铃木把预备队全押在青龙潭了!”箱子里滚出来的不是子弹,而是用蜡封好的磺胺粉,淡淡的药味飘散开来。
牟勇正要把最后一个燃烧瓶扔向装甲列车,闻言手腕急转,酒瓶在半空划出个诡异的弧线。
燃烧的布条引燃了架在树杈上的电话线,火舌顺着线路直窜进日军观察所,把铃木大尉的作战地图烧出个焦黑的窟窿,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该收网了。”萧云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铁盒,盒盖上镰刀锤子的徽标在月光下一闪而过。
他指尖抚过盒面上凸起的五角星,二十支埋在三岔口铁轨下的磁性雷同时亮起红灯,那红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东南方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地面都跟着颤抖起来,正在冲锋的日军惊恐地发现脚下的铁轨在跳动。
刘铁路工人蹲在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