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可折叠的流动展板,油墨里掺着的荧光粉在阳光下流淌成星河,那绚丽的色彩如梦幻般迷人:“今晚把这些贴到鬼子慰安所后巷。”
“萧先生!”郑戏子忽然掀帘而入,帘子被掀起时发出沙沙的声响,鬓角珠花缠着半张被撕毁的戏报,珠花的冰冷触感与戏报的残破形成鲜明对比。
当他展开染血的袖袍,内衬上绣着的岳母刺字图正在纳米丝线下浮现出小林秘密印刷厂的坐标。
戏子转了个腕花,袖中滑落一叠日军颁发的“良民证”,“良民证”的纸张有些粗糙,每张背面都印着带防伪码的《真典》选段。
牟勇在窗外吹了声唿哨,唿哨声尖锐而响亮,二十个背着折叠舞台的武生正把微型投影仪藏进头面箱。
他擦拭着刺刀上新刻的二维码,刀身的冰冷触感让他的手微微颤抖,刀光映出城西日军文化院飘扬的膏药旗,那膏药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敌人的丑恶嘴脸:“该给小林唱压轴戏了。”
萧云望向战术地图上开始汇聚的蓝色光点,光点闪烁着柔和的蓝光,活字印刷模块在签到空间发出古老的共鸣,那共鸣声低沉而厚重。
当最后一块《永乐大典》雕版嵌入量子打印机,他仿佛听见八百年前的书生在血脉里吟唱,那声音如悠扬的古乐,而郑戏子的金箔贴片正将《满江红》的旋律折射进日本文化官的办公室窗户,旋律激昂,振奋人心。
晨雾未散,青石板路上突然炸开一记花枪点地的脆响,那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战斗的前奏。
郑戏子反手将水袖甩过日军文化院的门匾,鎏金\"中日亲善\"四个字顿时蒙上血色的绸影,水袖的飘动带起一阵微风。
二十个武生踩着改良过的橡胶底快靴,在街角展开折叠舞台时,靴子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藏在头面箱里的微型投影仪已将南京城的断壁残垣投在灰墙上,投影的光影闪烁,如噩梦般可怕。
\"诸位父老看好了!\"牟勇刺刀挑开红绒幕布,刀柄暗藏的扩音器震得屋檐积雪簌簌坠落,那簌簌声如时间的流逝。
当郑戏子描着金粉的指尖划过空中,纳米丝线牵引的皮影竟在光幕里活了过来——穿着和服的傀儡正把《三字经》塞进孩童咽喉,每吞一字,孩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