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也不愿意去应付那些人际关系,昨晚给拒绝了。

    王曼很快就回了季嫋,对于她要来的这个消息,王曼是非常喜闻乐见的。

    他们班上谁不知道季嫋家里不是一般地富,就拿她家祖传下来的仁医堂来说,他们这些学中医的,哪个会不知道京都的仁医馆。

    占着几座四合院的中医馆,不论是药材还是医术在全国都是一流的。

    季老爷子也是中医界的泰斗,全国各地多少人都求着想让他教学讲课,得他亲传的至今只有两人,一人便是他的外孙女季嫋,另一人的名字在季老爷子面前是禁忌。

    也是因为那人,仁医堂至今仅有季嫋坐诊。

    除非遇到些非常棘手的,季老爷子一般是不出山的。

    晚上七点,

    季嫋站在淮南会馆宽阔的门庭前,映入她眼帘的便是近乎奢华的装潢,脚下踩着的地毯都和别处不一样,柔软而厚实,有种踩着棉花似的感觉。

    踏进了会馆大门你就能感受到里头的奢靡与现实世界强烈的割裂感,名贵的古董和艺术品摆在各个角落比比皆是,你在拍卖会都难见到的东西,这儿全能看见。

    跟江畔豪庭一般,在这儿你随处可见京都圈子里的公子哥儿和小姐,每个人身上都是名贵的装饰,仅仅是脚上踩着的一双鞋或许都是普通人几年的工资。

    淮南会馆充斥着天上人间的不现实感,这也是季嫋不爱往这处来的原因,来这儿的人寻着的是向上的纸醉金迷,季嫋寻的是向下的生生黎民。

    季嫋站在大厅里,拿起手机打电话向王曼确认地点,“你们在哪个………”

    她话还未问完,后头便响起一阵嘈杂声,季嫋皱着眉头转身去瞧。仅那一瞬季嫋便愣住了,声音哽在了喉咙里,也听不见手机里的声音,环绕在她周围的所有,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她的所有注意力只落在了不远处的男人身上,那个反反复复在她梦里出现十年的人。

    那人像是察觉到了季嫋在看他,将视线转了过来,季嫋在接触到他眼神的那一瞬,慌慌张张地移开了,微微侧了身子,假装盯着一处瞧,此时她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季嫋原本以为一行人会就这样从自己身边略过,哪想着谢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