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管木纳,想开的花自会为她绽放。

    季嫋不用主动去说,该给的黎东庭一样也不会落下。

    黎东庭不知从盒子底下抽出一条链子将戒指套上,将它变成了一根项链,然后绕到季嫋的身后为她戴上,“想着你工作有些特殊,戴着这东西不方便,就叫人加了根链子给你带上。”

    “本来是想挑个好些的日子,有仪式感一些,但你明儿要出差了。”

    “总要让别人知道你家里是有人的,杳杳。”黎东庭那话说得散漫,尾音上扬,拖着些京腔调子。

    季嫋听到这话,身子明显一顿。

    但她没敢当真,只把那当作他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

    季嫋看着戒指盒里的另一枚男戒,试探性地问出口,“你……要戴上么?”

    他说,“当然。”

    季嫋将戒指套进了男人的左手,冷寂骨感的手指配上那枚银色的戒指,显得格外地好看。

    那晚黎东庭是从背后环拥着她而眠的,戴着戒指的那只左手穿过季嫋的身子,搭在她的手背上,有些冰凉的触感膈在手指的骨节处。

    季嫋低头去瞧自己胸前垂落的那枚戒指,很轻地用手指触了下黎东庭戴着的银戒,那心里像是一团棉花泡进了蜜糖水里似的,盈盈胀胀,甜丝丝的。

    那一刻季嫋的幸福有了实感。

    另一边,那两个狗仔最后还是被放了回去,身上零件还算是齐全的,只是脸上和身上带了不少颜色,青青紫紫的。

    两人还没将身上处理清楚,就急急忙忙地向着上头汇报,“老板,这单真不敢干了,黎家那位放话了,只要我们再敢靠近季影后的女儿,下次就不会是这样简单的手段了……”

    那狗仔扶着冰袋贴在脸上,火辣辣的痛处触上冰凉的一瞬间,疼得举着电话的那狗仔直吸气。

    另一个坐在沙发的一侧,手掌抹了些红花油搓着脚上的淤青处。

    你看着他们此时的境遇说可怜吧也确实可怜,都被打成这样还为了省那几块钱不肯去医院,但他们依靠侵犯他人的隐私获取大量的利益的行为,也确实可恨。

    手段强烈些,让他们吃吃教训也是好的,那痛一定要在自己身上确实感触到了,才能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