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腿还酸得厉害,她也懒得摸着阶梯上去。

    都怪黎东庭太过于……,男人自从那什么之后,就没有一晚不来多一些的,季嫋刚开始根本受不住,本就是刚受不久,但是哭着求着,男人是一丝也听不进耳里,反倒是更变本加厉。

    季嫋也不愿拒绝黎东庭的,到了后面竟也就真适应了他的节奏。

    冷傲矜贵仅仅是他塑造的外表,内里简直就是一只……吃不饱的无赖野兽。

    季嫋没再往他办公桌那儿去,她看见桌子上摆了不少文件,怕有她不能看的内容,也不敢再往前去。

    即便是夫妻,也要给对方工作和隐私方面留有合适的余地。

    季嫋从桌上拿了一本杂志,是本有关医学的杂志,她有些奇怪,黎东庭怎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季嫋翻了几页就在里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徐砚清。

    他似乎是刚在国际上发表了自己关于神经系统疾病的重大研究,这份杂志报道了研究里的一些内容和对于徐砚清的访谈。

    季嫋还没看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她听见了门口的响动,将杂志放在了一旁,“你开完会了?”

    黎东庭朝她走了过来,“等累了?”

    “没有,我也才坐着没多久。”

    黎东庭瞥见了一侧摊开的杂志内页,“在看什么?”

    “一个朋友的研究访谈,上回出差认识的,很厉害的一位医生。”季嫋对徐砚清是欣赏的,真的是由衷的欣赏,他关于医学治疗的观点有些真的很新颖。

    徐砚清虽然看着保守内敛,但对于医学方面一些难突破的问题有着独特的思考,也敢于将自己的想法去实践研究。

    季嫋那会儿和他聊了一路,心里对他的想法真就映衬了那句,“仰于先生才华,倾于先生儒雅。”

    仰是仰慕,倾即钦佩。

    黎东庭睨了那杂志一眼,长指搭在书页上,懒懒地将前后翻了翻,眉峰挑起。

    徐砚清,名字倒是不错。

    最后他将手指一撩就将册子盖上。

    “吃饭去吧。”黎东庭对着季嫋道。

    两人挑了离黎东庭公司比较近的一家淮扬菜,就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