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我都认为是对的。”

    既然成了夫妻,他就愿意永远跟她一个立场。

    其实今晚这事又让黎东庭多认识到了季嫋许多,他其实从季嫋下车时就猜到了那伞她一定会递出去的,所以他才拿了伞下车,在一侧抽着烟等她。

    但他没想到的是,季嫋会直接解了那女孩的忧患,也就是达到了那女孩跪在车前的目的。

    “你是不是也好奇为什么我要揽下她这个麻烦。”

    “嗯,是有些。”

    季嫋垂着眼看着黎东庭的骨节,在他的指间摩挲了一会儿,才抬头道,“我其实一开始没想帮她的,但真的看见一个女性那样卑微地匍匐在我的脚底时,我一下就动容了。”

    “那样懂得自身相貌优势的人平常该是个爱打扮的精致姑娘,却甘愿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跪在雨里求一个在这座城争一口气的机会。”

    “我其实也在赌,我在赌我能用这份机会治愈她的顽疾。”

    而她的顽疾就是被现实和自卑压塌,难以直起腰的“脊椎病”。

    季嫋给了她机会,如果柳时愿能够凭借着这机会证明自己,堂堂正正地在京都立住脚,那么就证明季嫋赌对了,如果她依旧自甘堕落,放弃自己,那就证明季嫋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