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安静的方式安抚着季嫋的情绪。
“别怕,你外公命大得很,算命的说你外公我能活到九十九,还能陪着我们嫋嫋走很远呢。”
季嫋在那儿缓了好一阵,才慢慢抬起头,捋了捋有些乱的发丝,问起了季老爷子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她坐在那儿听着,黎东庭坐在季嫋身后的不远处,手慢慢地给她揉着腰。
从季嫋一下飞机到现在,黎东庭能看得出季嫋的腰肢的异样,难受得都快直不起来,却还要在外公和母亲这儿硬挺着,也不敢用手捏捶缓解一下。
季嫋该是怕外公和母亲担心的。
黎东庭坐在季嫋的后头小心地给她揉着,季嫋感觉到腰间有股舒服的热流经过直通大脑,她侧过头对黎东庭露出了晚上第一个舒坦的笑。
季老爷子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和隔壁李老头去散步的时候总感觉有车在跟着我们,我刚经过胡同前面不远的马路的时候那车突然冲出来,还好我推了李老头一把,自己也闪了过去,不然我们两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要碎成什么样。”
“有车跟着?”季嫋的面色一下就凝重了起来。
黎东庭见她那样,在后头轻声道,“别担心已经派人去处理的,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他们都逃不了。”
几个人在那儿一直待到了天光大亮的时候,季老爷子对他们都下了逐客令,“一个个眼下都跟熊猫一般黑了,还在这儿挺着做什么,尤其是嫋嫋,本来身子就虚,连轴转了二十几个小时了,那嘴唇都白成那样了,还在我这老头子面前挺着。”
“赶紧走吧你们,都回去休息,有筠姨他们顾着我就行了,你们待这儿跟我大眼瞪小眼,我也难受得慌。”
季老爷子一再坚持下,季嫋他们才终于是走了,她回德园的路上,眼睛已经是要睁不开了,脑袋抽抽地疼,不停地在咳。
黎东庭将保温壶里的水给季嫋喝了不少,心疼地摸着她白着透明的脸,探了探额头的温度,也没发烧,该是累成这样的。
“这两天就别出门了,好好在家睡个两天,瞧这小脸好不容易养点肉,没两天又给我瘦成这样了。”黎东庭眉心皱得厉害,听她咳那几声,心像是被小针密密麻麻地扎着。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