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我真的很怕,杳杳,我真的很怕。”黎东庭到今年活了三十七载,任性恣意,肆意妄为了三十七载,运筹帷幄半生,这是唯一一次他能说出怕字的。
他到现在想想依旧后怕,如果季嫋这次没能醒来,黎东庭不敢想自己会失控到什么地步。
黎东庭沃起季嫋的小手,抖着唇去亲她双掌的掌心,几近虔诚,“杳杳靠着我吧,别总是自己去承担。”
季嫋自是感觉到黎东庭双唇后怕地抖动,将头靠了过去,有些哽咽,颤着鼻息去亲黎东庭的眉眼,“黎东庭,我知道了,我会学的,学会去依靠你。”
季嫋在家中坐月子坐了有一个月,叶听禾赶回来陪她呆了半个月,谢清之也请假外出了两天回来看了看她,又匆匆忙忙赶回去了,那一个月黎东庭办公几乎都在家里,没怎么出过门。
因为是在冬天,季嫋一个月没洗澡身上也没落下什么异味,季嫋每天艾灸,头发上的异味也就被草药味掩盖住了,但油得确实难堪、季嫋一般也就用着头巾包裹住。
黎东庭那一个月反倒是比平常更爱黏抱着季嫋,他总说季嫋身上生出了一股奶香味,很淡,但迈进她的颈窝里就能闻到,是让他很着迷的味道。
有时候闻着闻着身下就有些不对了,威风凛凛了起来,季嫋什么都没干就被逮着一顿弄,每次哭得无力想要跑的时候,又被人连哄带骗地给按住。
那天早晨,季嫋刚醒来,意识都还没回笼,就听见了男人难耐地喘息声,这会儿她伤早就好了,他也大了胆子,敢伏在她上头,季嫋感觉到腿上的疲软,闹了起床气,哭嘤着声说要他下去。
哪想着手直接被推到了床顶,男人动作不停,跟季嫋咬着耳朵,“杳杳你要庆幸你现在情况特殊,不然现在你哪还有哭喊的力气。”
结束了的时候,黎东庭一直埋在她的颈窝里不肯出来,“怎么会这么香,嗯?”
季嫋听见昭昭在门口抓门的声音,推着他就要起来,“我怎么知道,你对我有滤镜吧,哪有人快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上还会是香的。”
黎东庭不肯遂她的愿起身,滚到了一侧将季嫋依旧抱得紧,舔着她的唇吸引了季嫋全部的注意力,让她没机会去管门口那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