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放大,那勾人的话一点点蚕食着黎东庭的理智,他眼里已经是狂风暴雨。
这会儿他已经没耐心在这儿慢吞吞地,季嫋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天旋地转,人已经被抵住了。
黎东庭近乎疯狂地掠夺了季嫋的呼吸,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可言,季嫋感觉他像是要把自己吞了似的,想要将脑袋往后退退,黎东庭直接压了过来,一手扶住了季嫋的头,完全绝了她后退的空间。
就在季嫋感觉自己要溺毙在这吻里的时候,黎东庭才将她放开,抵着季嫋的唇轻轻喘着,“知道到今天为止隔了多少天了么?”
季嫋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
“多少天。”
“你还知道,季嫋你数数你欠我多少,还敢故意撩我,嗯?”也许是时间太久,季嫋忘了以前的教训,也是不怕,舌尖轻轻绕着黎东庭的耳侧,轻吐兰气,“为什么不敢。”
黎东庭眯了眯眼,将人压低了一些,“那我来看看,夫人今晚能还我几次。”
季嫋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那天的“惨状”。
第二天趴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恍惚自己怎么敢那么大胆地招惹他。
真是疯了………
出了月子之后的季嫋马上回了仁医堂坐诊,她实在是受不了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日子,忙碌中获得几天的休息很爽,但如果是一直闲着找不到什么事情做,那很让人抓狂。
几天忙碌下来季嫋只觉得比待在家休息的一段日子还要更有精神一些。
季芸也没着急出去,每天亲自和筠姨在后宅给季嫋炖着各种补药,甚至到后来她已经上手尝试着做药膳,什么四物汤,红枣莲子羹,甲鱼川贝汤等等应有尽有,她每天捧着本书就是和筠姨在厨房里研究。
那药膳的味道吧,只能说是在筠姨的协助下做得勉强能吃。
到了周末季嫋就算不去季家宅子,季芸也会托佣人将炖好的汤送些到德园,季嫋那会儿只感觉她母亲纯粹就是拿她当试菜员了,每天做一道,道道不一样,能吃的程度也不同。
比如今天的这道黑豆煲塘鱼,季嫋觉得能吃程度只有两颗星,她也就喝了半碗,剩下的决定带去交给黎东庭帮忙解决。
想到这季嫋的眼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