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不老实了。”王池鱼眉头一皱,抓起桌子上的筷子,铮铮两下把任札的两只‘蹄子’钉在桌面上。
“啊啊啊啊!”任札痛到极致,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因为他的挣扎,伤口被扯开,红色的血从他的伤口处流出来,更大的痛苦袭来。
任札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汗水。
他不敢再有丝毫动作,生怕伤口再次撕裂。
王池鱼揪住他的头发,任札疼得五官扭曲,却不敢有大动作。
“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吧。”
这会儿,他乖得跟兔子一样。
王池鱼见他识趣,把剩下的菜推到他面前,“好女婿,快吃饭,再不吃菜都冷了。”
任札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十万块钱。”
他看王池鱼不为所动,连忙改口,“不,我给五十万,五十万买我自己的一条命,行不行?”
王池鱼看他还想唧唧歪歪,抬手打了个响指,一股平常人看不到的黑烟钻进任札体内。
王池鱼冷声道:“把桌子上的菜和桌底下的那些都吃干净了。”
任札想反抗,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他伸着脖子像狗一样舔盘子里面的菜。
吭哧吭哧,一口又一口,桌子上面的吃完了,他挣扎着起来,趴在地上吃桌子底下的。
任札那十月怀胎一样的大肚子,在吃饱之后,衬衫的扣子直接崩裂。
药效出来了,任札两眼一翻,身体软趴趴的趴在地上,连脑袋磕到碗碟碎片都无知无觉。
十分钟后,
白莲和任札像提线木偶一样走出村,王池鱼走在两个人中间,看她那样子像是被挟持了一样。
村里有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怕有什么不好的事,赶紧关闭院门,给儿子女儿打电话寻求帮助。
儿子女儿让她报警,她报警了。
帽子叔叔到的时候,王池鱼他们三个人早就不见了。
帽子叔叔从王池鱼家里乱糟糟的客厅看出来这里发生了一次剧烈的争斗,而且有人受伤了。
正是这样,他们对这件事更加重视,派出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