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害怕的直发抖。
吴癞子抠出嘴巴里的牛屎干，拖着受伤的双腿，从躺着变成了单膝下跪（另一条腿已经断了跪不了）。
他抬起手，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
“我是人渣，是畜生，我现在知道错了。”
说完，他的脑门重重撞在地上，发出砰一声闷响。
“姑奶奶，您饶了我吧。”
王池鱼走过去，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迟来的认错比草贱。”
“你现在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怕死才会认错。”
王池鱼拿起大铁锤，一锤子砸在他的小拇指上。
“我数到三，你要是不爬进水里，我就砸爆你的脑袋。”
吴癞子的小拇指像鸭子嘴一样扁扁的，十指连心，手指骨碎裂的痛让他不敢再存有任何侥幸。
“我爬，我这就爬！”吴癞子拖着伤腿，两手并用朝着河边爬去。
他爬到下行的阶梯，手指触碰到滑溜溜的苔藓，视平线内是奔腾的河流。
这些河水，随时都有淹没他的可能。
吴癞子怕了。
“姑奶奶，我……”
王池鱼不等他把话说完，一锤子砸在他左大腿上。
吴癞子再也不敢废话，像只鳄鱼一样飞快爬入水中。
一进入水里，吴癞子还没来得及游泳，汹涌的河水很快把他吞没了。
王池鱼在岸上看了很久，直到吴癞子的魂魄出现在河面上，她脚尖一点，身体轻飘飘落在河面上。
她走在河水上面，宛如走在平地上，脚下的河水一点都没有弄湿她的鞋底。
吴癞子的魂魄看到她走过来，眼睛里面闪过一抹凶光，“我要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王池鱼五指虚虚一握，一股无形的能量铺开。
阿飘吴癞子只觉得周围的东西变成了沼泽地，他动不了分毫。
天旋地转间，吴癞子的魂魄被王池鱼捏在手里。
王池鱼像捏塑料袋一样把他的魂魄抖了抖，双手一撮，吴癞子变成了一只蜥蜴。
王池鱼手指一弹，吴癞子版本的蜥蜴从国家的这端飞向xx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