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指指点点，看向江致远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江致远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不想解释，也不想争辩，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他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满杯，仰头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却丝毫没有浇灭他心中的烦躁。
“我没什么好说的。”江致远放下酒杯，语气冰冷，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拿起外套，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司雅昕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语气强硬，“你就想这么走了？你把婉清害成这样，一句‘没什么好说的’就想敷衍过去？你……”司雅昕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雅昕，算了。”王雅萱拉住司雅昕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头，“让他走吧。”
司雅昕狠狠地瞪了江致远一眼，甩开他的胳膊，语气带着一丝颤抖：“江致远，你…你给我等着！”
司雅昕一把拽住江致远的衣领，怒目圆睁：“江致远，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你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你得对婉清负责！”她手指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楚婉清，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愤怒。
江致远只觉得衣领勒得他呼吸困难，他用力扯开司雅昕的手，烦躁地扒拉了一下头发：“负责？我负责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你什么都没做？你把她追到手，又把她甩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司雅昕咄咄逼人，眼眶也渐渐红了，“你让她在学校里怎么抬得起头？你让她怎么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就在这时，南街的另一头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到底哪里不好？！”紧接着是东西摔碎的声音，和一个女孩的哭喊声。
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不少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男生跪在地上，抱着一个女孩的腿痛哭流涕，而女孩则一脸厌恶地推开他，转身跑进了人群中。
江致远看着这一幕，心头一震，仿佛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曾经，他也像那个男生一样，卑微地祈求着楚婉清的爱，而如今，他却成了被众人指责的对象。
他自嘲地笑了笑，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