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他商人一样，趾高气扬地跟他谈条件，甚至威胁他。
可江致远的态度，却让他感到意外。
“你……你知道我的难处？”高嘉豪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江致远点点头，举起酒杯，“我当然知道。创业维艰，我比谁都清楚。我叔叔以前也开过一家小餐馆，起早贪黑，累死累活，最后还是因为资金周转不开，关门大吉了。那种滋味，不好受。”
高嘉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胃里，仿佛一团火在燃烧。
他放下酒杯，眼神复杂地看着江致远，“那你……为什么还要……”
江致远也喝了一口酒，目光深邃，“因为我想帮你。”他顿了顿，语气坚定，“也想帮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