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人？”
程宇回过神来，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
“回到正事上来吧，杨姑娘，有件事我想与你说。以我目前的实力，救出你脱离皇宫并非难事，但……”
他微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如今以他的实力，救出杨玉环确实不难，只是……
“什么？！真人你真的能救我出去了吗？”
杨玉环原本还靠在椅背上，突然听闻程宇居然有实力将她救出来，立马身子前倾，露出了那道动人心魄的弧线。
“但是，目前我还没办法与你一同前往安全之地，还欠缺关键的一步。”
程宇目光坚定地瞥了一眼，随后直视着杨玉环的眼睛。
杨玉环眉头紧皱，疑惑地问：
“那关键的一步是什么？程真人，您快告诉我。”
程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停顿了片刻，反问道：“杨姑娘，在你心中，自由是什么？”
杨玉环愣住了，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她的意料。
她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自由……我想，或许是能不受拘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不必被身份、规矩所束缚。可是……”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我也不太确定，这种自由有谁能做到呢？”
没有人能做到的自由，算是自由吗？
程宇听罢，也一时无法回答他。
这是广义上的自由，确实还没有人能做到。
自由一定是有边界的，脱离边界谈自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可前无古人，未必后无来者。
在某位伟人的思想下，我们迟早能实现真正的自由。
“程真人，您见识广博，又是了不得的神仙，定知晓真正的自由为何，还请您为我解惑，也跟我讲讲后世的女性吧，她们，自由吗？”
程宇微微点头，目光变得深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
“你说的是广义概念上的、宏大的自由，确实是对的，不过这种自由，还没有人能实现。”
杨玉环“嗯”了一声，但她还有一丝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