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示意饶恕了他们。
只听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孤一心为国,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这万里山河、万千子民。至于孤后继之人,尔等不必过于忧心,孤早就有了决断。这次就念在昔日之功的份上,孤不予计较。”
百花羞盯着站在堂下中央久久不退下的御史:“陈爱卿,你可有本要奏?”
他本不配有名,奈何戏份太多,就赐名陈生吧!
陈生身着朝服,恭敬的站在殿下,面色凝重,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忧虑:“回禀陛下,西行商队传来噩耗。此次他们原本一路畅通,但途径西梁女国时,遭遇变故,百名护卫和千名商队人员死伤过半。归来之人,身体破败不堪,狼狈至极。”陈生面色有些怪异,似乎有些话难以启齿。
百花羞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懊悔。西行路上多妖魔,纵使有取经小团队在前方为他们扫清障碍,也难免有些地方民风过于彪悍。她向前倾身,目光如炬地问道:“究竟是何缘故?可曾查明原因?”
陈生低头回复:“目前尚不清楚具体缘由,据归来之人所言,他们未曾能够走到西梁国国都,只在边境周围,一部分人就突然腹大如鼓,不消十日尽都腹痛而亡!
听闻那个国家全是女子,哄的商队的人……”商队从上到下全是男子,想来是为西梁的女人们送温暖了。那个国家不需要男人,女人凭借着子母河里的水就可以单体繁衍,但她们又不禁风月,路过的别国男子,就像走进了狼群的羔羊。普通男人娶妻都得积攒银钱,可到了西梁,全都颠倒了来!也不对,西梁女子毕竟不需要男人就能独立生育,人种这种东西她们只当做玩意儿消遣,多好的生意啊!
怪不得这陈生面露难色,任是哪个男人听了那些途经西梁国男子的遭遇,哪个不胆寒。消遣完了就割下肉来做成香包,佩戴在身上,恐怖程度像是传说中的亚洲东南。
百花羞看着堂下的陈生,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陈爱卿,你负责查清西梁国如今的情况,写一封奏疏明日呈给孤。”百花羞看着陈生失礼退下。
又开口询问:“负责西行商队的大臣何在?”
一位臣工战战兢兢的出列,百花羞凤目寒光四射:“此事为何不报?”这位大臣的官儿算是做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