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被发配了。
他们那些人做的好,也就罢了,倘若哪日松懈,引得民怨沸腾,首当其冲的就是俺们这五个挂牌菩萨。
到时候大不了人家将俺们几人的神像敲得粉碎,人家再来一场传经游戏,再造几个真神,又是一轮鼎盛香火……”
还能这样玩儿的?
这和现如今公司的法人有什么区别?责任全担了,好处得不到一点。说起来还是个挂名领导人,这种文化真个是源远流长啊!
百花羞不由的听的有些震惊了。
“可这是神佛啊!怎可如此儿戏!时日久了,就不怕引得百姓失了信仰吗?”
公信力这种东西一旦被打破,要想再建立怕是难了。
“圣君,你多虑了。到时候欺骗凡人百姓的就不是人家西方佛老了,甚至可以不是佛家弟子。
真到了那种地步,俺们怕就成了妖邪,是叛离灵山的罪人。
他们或许会推出俺们来做替罪羊,以泄民愤。”
百花羞听着有几分后背发凉。这样子下去,时日久了,天地不就失序了吗?
“大圣,如若不然,将你们的身像建到我的神女庙吧!
长安城里的神女庙有好些呢!够你们忙活着处理香客愿望,吸收香客香火了!
我本就想着和你们一起,共享这南瞻部洲的香火。只是有些话我不好开口,毕竟这地界人事复杂。
我能完全信任的也就是大圣你了!”
不若舍了那些旧时庙宇,另起炉灶。
‘我能完全信任的也就是大圣你了!’听的空空内心一动。
昔年间他的三藏师父从来最不信任他,即使每一次他说的都是对的。
可那三藏法师每一次最先质疑的都是他。
后来取经路上行过大半,他竟然还要赶他走。
眼见着即将行至灵山,一路上几多磨难。万事靠着他,逢难却先质疑他,什么时候都没有信过他。
因着他那师父出了那石匣,以为是个好人,却不想诓骗他带上那畜牲方戴的箍子。
时时刻刻念的他脑仁疼。
若不是他半路上斗将一场,如今怕不是最多只能做个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