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平地你都能摔,你摔我旁边我都能拉你一把,偏你摔阿琮旁边”

    他话多,但没别的意思,就是重在输出不解。

    而叶霜露眼睛看向他:“你在说我是故意的?”

    “”纪淮洛顿住,“我没啊,我有这个意思吗?”

    叶霜露语气里的硝烟味骤然加重:“我就是故意的。”

    “”

    华庆阳帮她擦药的手也停了。

    周围安静,有鸟雀站在柿子树上啼鸣。

    “我以为他喜欢绿茶,”叶霜露说,“就按这个路子走一走,以为他会把我带到他的马上。”

    “”

    叶霜露起身:“是我配不上。”

    这话里赤|裸裸的怨怼。

    纪淮洛皱眉,听不下去了:“叶小姐,我想你得搞清楚一件事,你跟阿琮还没有任何关系。”

    华庆阳咳了声,示意他别说了。

    “是周爷爷安排你过来,你自己也同意了,”纪淮洛不管不顾,“阿琮的态度你看见了,然后还要因为他态度不好抱怨?”

    叶霜露脸色渐渐难看。

    纪淮洛:“还有什么绿茶不绿茶,老子听不懂!”

    华庆阳:“”

    你特么听不懂还这么嚣张地讲出来?

    叶霜露:“我先回了,感谢招待。”

    纪淮洛干脆利落:“送客!”

    华庆阳:“”

    有你什么事啊。

    轮得着你送客吗。

    这个二逼。

    叶霜露被司机接走,纪淮洛心里窝了团莫名其妙的火,脚一下踹翻了椅子:“咱下次出来玩能别带外人不?”

    “”华庆阳清清嗓子,“回头。”

    纪淮洛依言回头。

    看见许枝俏的那一刻,他福至心灵:“不是说你的朋友。”

    许枝俏不想理他,重新坐回台阶晒太阳。

    “喂,”纪淮洛冷冷的,“那个绿茶,是什么意思?”

    许枝俏:“绿色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