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洛啧了下:“那不如我给她养喽。”

    周琮极为淡定:“你养得活?”

    “”

    那纪淮洛不敢保证。

    “养死了的话,”周琮说,“你准备让你妹天天趴你床头哭?”

    “草!”

    这场面想想都很可怕。

    纪淮洛不疑有它,双手一甩,随便他们了。

    许枝俏rua了会兔子,视线不知扫到什么,动作顿住:“周琮哥哥,你受伤了?”

    男人被衣袖遮住的手臂露出两道血痕,随着伸手的姿势若隐若现。

    “没事,”周琮不大意,“不小心划到了。”

    许枝俏讷讷道:“你上个药吧。”

    周琮:“用不着。”

    “”许枝俏哦了声,“别感染了。”

    周琮眉骨一提:“这伤口有你上次咬的大吗?”

    “”

    算了。

    爱上不上。

    “许枝俏,”周琮拖着腔调,“你的意思是,你咬的就没事,别的就会感染?”

    “”

    许枝俏抱着兔子转身,不接这种话茬。

    -

    虽然叶霜露离开了,但剩余的人还没玩够,这晚依然在马场住下。

    曲秀秀用指尖戳了戳兔脑袋:“真是好麻好香好辣的一颗头。”

    “”许枝俏面无表情,“它叫曲别针。”

    曲秀秀不乐意:“不要让它跟我姓。”

    “不是跟你姓,”许枝俏说,“它是曲别针的曲。”

    “”

    许枝俏悄悄笑了:“好吧,那叫许别针?”

    曲秀秀:“这还差不多。”

    改完姓,曲秀秀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那个哥哥看着高不可攀,实际很和蔼的啊,还教我和卫龙辨认蘑菇,他怎么懂得这么多。”

    “我听说,”许枝俏说,“他爷爷对他很严厉的,小时候经常带他去野外生存。”

    说到这,许枝俏默了默:“但你确定他和蔼?”

    “啊,”曲秀秀疯狂点头,“卫龙问了他很多问题,全部耐心地答了,还推荐了几个低调的品牌给卫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