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姝双手抱臂,望向院外那棵树:“不重要。”

    许姝态度古怪,纪淮洛狐疑着上了楼,许枝俏都不愿给他开门。

    “要是我|干的,”纪淮洛赌咒发誓,“我天打雷劈,行吗?”

    许姝是引咎辞职,之前在谈的大单半途飞掉,让整个团队浪费了半年的心血。

    上年,纪淮洛一点小失误,许姝便以此将他调到财务。

    现在她自己出事,造成的后果无法计算,纪寿也不好说什么。

    许枝俏不相信:“我妈妈的客户都归你了,都归纪氏了,你把她的底气都给抢走了,你怎么能用这种阴狠的招?”

    “”纪淮洛暴躁,“你觉得我有这种能耐吗?”

    许姝能力多强啊,他有什么本事,能在两位长辈眼皮子下面,布这么一出神不知、鬼不觉的局?

    许枝俏:“那你这两个月都在烦什么?不是在想对付我妈妈的招吗?”

    “我特么就是在烦这事,”纪淮洛抓乱头发,“单子已经丢了,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妈,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交待!你特么良心被狗吃了!”

    许姝一走,纪淮洛是最大受益人,他怕许枝俏误会。

    而且他知道,这个误会,压根不好解开。

    “”许枝俏吸吸鼻子,“除了你,还有谁想针对我妈妈?”

    许姝没了工作,每天就在家种花遛狗,帮李姐准备三餐,然后亲自开车去深大接送许枝俏回家吃饭。

    四月初,周琮成为总商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会长。

    许姝把电视关掉,新闻上年轻男人英俊非凡的脸瞬间消失。

    “吃饭吧。”

    许枝俏怯生生:“妈妈,我可以出去吃吗?”

    “怎么,”许姝无动于衷,“约会啊?”

    许枝俏没敢吱声。

    周琮是发了消息给她。

    “晚上有课?”许姝问,“快点吃,妈妈送你去学校,下课了妈妈接你。”

    “”

    这种车接车送的状态,已经持续许久了。

    许枝俏已经很久没机会跟周琮见面了。

    许姝没再明确阻拦,却将她所有课余时间都掌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