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是乡下,”许枝俏怼他,“不像你们大城市有网络,我们只能靠信件来往。”

    周琮:“我想看。”

    “不给。”

    “信件还是情书?”

    “回你自己房间。”

    “”周琮认为她在心虚,“然后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回味?”

    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就一股子猥琐味,许枝俏炸毛,拎起布偶砸他:“你衣服洗了没,还有空在这里闲聊?”

    周琮气的直乐,抬手把她拽到腿上坐着。

    “洗了!”他手掌钳住她下巴,用力亲她唇,“老规矩,内衣手洗,我这么乖,能不能给个奖励。”

    许枝俏躲不开,被迫张着嘴巴,容他为所欲为。

    可亲着亲着就要失控,许枝俏的感觉尤为明显,她不安地挪动位置,想从他大腿离开。

    周琮喘息很重,咬牙骂了句脏话:“憋坏了倒霉的是你!”

    许枝俏不懂,她慌慌张张爬到另一侧,抱着那叠信件,掩耳盗铃似的,装作整理东西的样子。

    周琮闭着眼,兀自压了会火,体内那股躁意翻腾汹涌。

    根本压不住。

    过了几秒,周琮忽地起身。

    许枝俏被吓一哆嗦。

    男人目光灼灼,盯着她看了会,眼里欲|火中烧,随后弯腰,兜手把她相册拿走了。

    “”许枝俏茫然,“你拿我相册干嘛?”

    周琮头也不回:“干|你。”

    许枝俏:“”

    快出门时,周琮赏了她一个眼风,坏的要死:“用完了还你。”

    许枝俏:“。”

    谁家好人拿人家相册不是说“看”,而是说“用”啊。

    这个老塞迷!

    许枝俏不管他,将地上凌乱的一团收拾整齐,重新放回抽屉。

    摆完后,她眼睫垂下,停顿半晌,移开抽屉里的夹层。

    那里放着一只电话手表。

    是许枝俏跟牧承光和伊芸住时,许姝买给她用来联系的。

    后来回到许姝这边,手表没了用处,许枝俏便将它锁了起来。

    犹豫再三,许枝俏还是把手表装进了随身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