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洛懵了。

    “隐形摄像头?”他错愕,“这宾馆有隐形摄像头?这是违法的!”

    许枝俏:“我知道,所以老板不会承认,你先试试让他交出来,不管花多少代价,咱们要拿到完整的、第三视角的视频。”

    这些年,宾馆酒店偷装针孔摄像头的事屡见不鲜,却屡禁不止。

    泰安宾馆出了这么大的事,老板一定会立刻消灭证据。

    想让他交出底片,无异于让老板投案自首。

    没那么容易。

    “”纪淮洛嘴巴动了几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上夜校时,认识了一个叫于丽的同学,”许枝俏别开脸,轻声,“那时候我想救你,又不想欠他人情,就打算陪他睡,然后于丽就教我怎样讨好金主,发了些小视频过来,让我学习,还提醒我——”

    叫她不要去泰安这家宾馆。

    说里面有摄像头。

    一定要避开,别被拍到。

    要放在平时,纪淮洛一定会揪着她耳朵痛骂一顿,可现在,他竟然说不出话。

    纪淮洛震住。

    他忽然想起某一天,他跟周琮说:“人爱上的,都是另一个自己,我是真没看出来我妹跟你有哪里相同。”

    不等他多想,甄创和华庆阳急匆匆地赶来,将查到的事情说了。

    “说来你们都不相信,”甄创说,“牧承光的名声居然那么好!除了几年前因经济犯罪入狱,竟然查不到一点负面新闻!”

    而经济犯罪,牧承光一句被陷害,直接掀起许多人的同情和共鸣。

    “就是难办在这点,”华庆阳说,“抓不到他的错,反而找出不少他做慈善的新闻,这样只会让舆论一边倒。”

    甄创点头:“光去福利院探望小朋友,捐款捐物就多达几十次,还次次都在记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