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皮扣,慢条斯理地解开。
“你检查,”他长眸弯出混不吝的弧度,“咱把这事掰扯清楚,不还我清白,我就跟你哥好。”
许枝俏失笑。
狗东西。
还想把他们家便宜全占了。
皮带啪嗒打开,裤腰下移,露出底裤的颜色。
脸皮到底厚不过他,许枝俏忙不迭提住他裤腰,恼了:“算了!你去把人打发走”
就在这时,周琮幽幽的:“宝宝。”
“啊。”
周琮懒懒吐字:“提太高,扯着蛋了。”
“”
许枝俏扶周琮下楼时,烧红的脸还烫着。
周琮脸更红。
被她打的。
客厅一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二人。
或者说,盯着周琮脸颊的指痕。
许枝俏忽然心虚,单薄的肩膀都塌了几分。
“好了,”周琮虽然虚弱,气势却没减一分,漫不经心的,“我未婚妻已经原谅我了。”
纪淮洛冷笑。
周琮眼风瞥他:“哥哥,有你是我的福气。”
纪淮洛胃里翻涌着恶心。
“你嫉妒兄弟我,我懂,”周琮欠揍的调调,“毕竟,我也单过。”
闻言,纪寿捂额,又想起这大儿子至今没影的姻缘。
头疼。
纪淮洛牙齿都咬碎了。
周琮目光一转,点头:“岑叔。”
岑丰茂尴尬,只是在晚辈面前强撑着:“阿琮,这事是小芙错了”
“周琮哥,”不等他说完,岑芙明显哭过的眼亮着光,壮胆道,“既然挑明了,我也不怕继续丢脸,我喜欢你十年了,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也许我会比许小姐更适合你。”
客厅骤然陷入死寂。
周琮眼帘抬高,露出失温的双眸:“十年了?”
岑芙吸吸鼻子,郑重点头。
“十年你找不到机会说?”周琮讥诮,“十年你偏挑我要结婚的日子,你在恶心谁呢?”
“”
周琮:“你不会以为你特勇敢、特牛逼、做了件值得纪念一辈子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