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不起来要说什么的了。

    “我替你说?”周琮挑眉,一脸坏水的样子,“你问我爱不爱,我说爱,你会说,那我就能放心嫁了。”

    “”

    沉默须臾。

    许枝俏憋了句:“我还是感觉你心机太深,我害怕。”

    周琮眼一闭,瘫进沙发里。

    死了算了。

    许枝俏别扭:“诶。”

    “诶?”周琮眉心跳了跳,“我是你未婚夫!”

    许枝俏:“你别计较这个我能加件陪嫁品进去吗?”

    周琮漆眸盯着她:“你说。”

    许枝俏抿了抿唇:“他有点能吃”

    这五个字一出,周琮干脆利落:“你这个陪嫁品,他自己同意了吗?”

    “”

    她都没说完。

    周琮:“不就是你哥吗?每顿一桶饭的事,我没问题。”

    “你看!”许枝俏仿佛抓到了把柄,指他,“我就说你心机深吧!”

    周琮:“。”

    领证定在周琮生日那天,婚礼需要安排,找大师算了个好日子,定在这年的国庆节。

    其实是赶了,只是周琮等不及。

    周家来下聘这天,许枝俏恐婚的感觉积到了顶点,甚至有种想逃跑的慌张。

    尤其看见堆满一楼的红木箱子,还有箱子里按照最高礼节摆放的各式聘礼。

    庄重,正式,显赫,威严。

    深更半夜,纪宅阒静。

    许枝俏蹑手蹑脚开门,偷感十足地往外打探。

    视线跑出半米,就跟纪淮洛的冷脸撞上。

    许枝俏被吓的后退:“哥哥,你站我门口干嘛?”

    “能干嘛?”纪淮洛双手抱臂,眼神睥睨,“你骚对象说他心里不安,叫我过来瞧瞧你在不在。”

    “”

    纪淮洛阴沉沉的:“想偷跑啊?”

    “我哪有!”许枝俏像炸毛的猫,“我出来喝水不行吗?”

    纪淮洛拖着调:“哦,喝水还要背包?”

    “”许枝俏心虚地摁着包,“其实我是想去找你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