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都丢尽了我跟他妈妈的脸。”
许枝俏:“没有没有”
巫首芳:“两个小时。”
周琮:“”
许枝俏傻住。
咋还越求情越久呢。
她讪讪抬头,干巴巴的笑:“一路顺风。”
周琮气的舔唇,真是冤枉你的人比谁都知道你是冤枉的。
周琮手掌一握,径直将许枝俏纤细的后颈推到面前,不管不顾亲上去:“小坏蛋,只会欺负你老公一个人。”
周琮在祠堂实打实地跪了两个小时。
许枝俏良心不安,趁巫首芳跟别人讲话时偷溜了过去。
傍晚夕阳昳丽,穿透四叶草形状的木窗,隔空打在背脊松散的男人身上。
巫首芳哄她去客厅时跟她说,周琮小时候其实经常罚跪,但周老爷子疼他,总跪不了几分钟就出面让他回来吃饭。
老宅院里埋的不是大炮,是周琮恣意放肆的童年。
察觉到动静,男人回头,看见是她,浓眉倏然上挑,不大正经:“谁惹你不高兴了,还有半个小时跪完,给你报仇”
许枝俏抿唇,跨进祠堂,慢慢走到他身边。
周琮背挺直了些,仰头看她。
光打出晦暗不明的形状,许枝俏在这光中弯身,手轻摸他头发。
周琮看见他的小女神在心疼他。
“对不起啦,”许枝俏小声,“你膝盖疼不疼?”
周琮唇扬高,就着跪地的姿势抱住她腰,脸埋进她小腹,嗅她的味道。
上周刚剪了头发,许枝俏摸他脑袋侧面扎手的寸短,周琮还故意往她手心里蹭。
许枝俏手心发痒:“你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周琮声音发闷,“怕一睁眼你就跑了。”
许枝俏揉他脑袋:“我老公在这儿呢,我能去哪儿?”
周琮抬头:“如果不是淮洛和妈妈,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