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表态说大沟乡村道早该修了。
李书记是一把手,他的面子我不能不给。
看来林佑和李书记关系可不一般呐,李书记这么护着他。”
刁德仁听完,急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哥,省上拨下来的公路维修资金,咱们不是都分配好了吗?
也和每个乡镇的领导也都谈好了,后期修路我们的工程队负责修路,
而且还要从给他们的每笔资金里抽成,这可是一大笔钱啊!就这么被林佑搅和了,太气人!”
刁副县长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叹了口气说:
“我也没想到林佑和李书记有这层关系,现在只能把永康镇的资金转给大沟乡。
大沟乡的孙书记和林佑,都是死脑筋,
一门心思为百姓,这年头,哪个当官的不想着捞点好处?
资金给了他们,怕是抽不成钱了,不过修路的时候,
咱们想法子把我们的工程队插进去,多少还能赚点。”
刁县长说完,端起茶杯猛灌一口凉茶,润了润干涩的嗓子,
接着说:“阿仁,李书记的面子必须给。
你待会儿给林佑打个电话,就说和曾局长又开了会,大沟乡符合资金匹配条件,
让他来单位办手续,说话客气点,别露出破绽。”
刁德仁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只能应下。
刁县长听出弟弟语气里的抵触,赶忙又叮嘱:
“阿仁,现在还不能和李书记闹僵,该给的面子一定得给。
林佑是他的人,等他来办手续,你可别甩脸色。
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大事,咱们都没好果子吃。等熬过这段时间,有机会再收拾他。”
挂了电话,刁副县长靠在真皮座椅上,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野心。
他想着这次省上的修路专项资金,自己负责支配,只要运作得当,
捞到的钱足够拿去孝敬上头,买通关系,下次换届,说不定自己就能坐上县书记的位子,
到时候,整个县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谁也别想再阻碍自己捞钱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