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洋降头师最喜以年轻漂亮的纯阴之体的女子为鼎炉修炼邪功。”
商楼月脸色煞白,后退半步,身体微微颤抖着。
李山河注意到了商楼月的反应,连忙安慰道:“别怕,既然找到了问题的根源,就可以破解这个降头术。”
他转过身来,对着商父说道:“尚先生,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首先是一面铜镜,要足够光滑,能够清晰地反射出人的影像。其次是七尺长的红线,最好是用朱砂染过的。然后是一碗新鲜的公鸡血,一定要是刚宰杀的公鸡。再就是一段百年以上的桃木,最好是取自桃树的主干部分。最后,还需要……”李山河稍稍停顿了一下,“商小姐的一缕头发。”
商父听后,连连点头表示明白,说道:“我这就去准备这些东西!”说完,他便匆匆离去,商母也赶紧跟上去帮忙。
这时,李山河取出三枚铜钱,在商楼星胸前摆成三角形,又点燃三炷香插在床头。
香烟袅袅上升,却在半空中诡异地扭曲,形成一个个旋涡。
“好强的怨气!”李山河心中暗惊,迅速咬破指尖,在商楼星额头画下一道血符。
血符刚刚画成,屋内突然刮起一阵阴风,飒飒作响,吹得吊灯和吊扇剧烈摇晃。
李山河冷哼一声,猛地一挥衣袖,袖中的镇邪符飞出,一道金光乍现,将阴风斩断。
李山河随即盯着天花板,厉声道:“阿扎多,我知道你在看着。这人我救定了,有本事就来阻我!”
然而,回应李山河的只有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声音或动静。
过了一会儿,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声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仅仅持续了一瞬间,随即消散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