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灯光幽暗暧昧,厚重的丝绒窗帘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外界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情欲交融的气息。
李山河仰面躺在床上,浑身僵硬无法动弹,赤裸的身躯在灯光下泛着细密的汗珠,胸膛剧烈起伏着,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此刻,他的气海被封,周身大穴都被银针锁住,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抬起。那双往日锐利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眼神中交织着愤怒、屈辱,以及一丝难以觉察的恐惧。
乔慕云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肩头,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光滑如玉的肌肤。昏黄的灯光为她曼妙的曲线镀上一层蜜色的光晕,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李山河,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亲爱的,今晚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房中术’。”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吹拂在李山河耳边。
话音刚落,李山河就感到一阵剧痛袭来。
乔慕云的手段精准又残忍,将房中术的十八般技艺都发挥到淋漓尽致,每一轮结合交融都让李山河濒临崩溃的边缘。
“求我啊~”乔慕云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如毒蛇般滑腻,“求我放过你。”
李山河喘着粗气,咬紧牙关,宁可死也不愿意向这个女人低头……
一直到持续翌日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入房间时,这场酷刑终于结束。
乔慕云心满意足地起身,此时她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整个人神采奕奕,仿佛年轻了十岁。
她翻身下床,手轻轻一挥,解去了李山河身上的禁制。
“好好休息。”她轻笑着披上丝绸睡袍,“我去给你熬药。”
李山河像一具被掏空的躯壳瘫在床上,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直到中午,李山河才勉强支撑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面色惨白,眼窝深陷,活像一具被吸干了精气的行尸。
当李山河面色苍白,颤抖着穿好衣服,扶着墙壁步履蹒跚地走出卧室时,听到客厅里传来乔慕云清晰干练的声音。
“这个季度的财报必须在下周三之前完成审计。”乔慕云正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