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的账户。需要我提醒各位,洲山港负责我国60的原油进口吗?”
金丝眼镜老者猛地站起,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声响:“乔家丫头!这里是——”
“这里是讲证据的地方!”乔慕云冷笑打断,从手包里取出一枚优盘,“要听听廖正宁怎么跟影流组长说‘华亭三百万市民实验新病毒’吗?录音时长四十七分钟,需要我放给各位听吗?”
会议室陷入死寂。
银发老者的手悬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他颓然坐回座位,突然间像老了十岁,脸上的皱纹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深刻。
“李山河可以免职。”乔慕云转身时,裙摆划出锋利的弧线,“但谁敢动慧海大师…”她回头扫视众人,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半秒,“古佛寺天一大师首席大弟子圆寂,应该能上世界新闻吧?毕竟,‘佛门高僧因揭露官员修炼邪术被害’这种标题,n一定很喜欢!”
……
同日黄昏,国安部特别会议室。
窗外乌云密布,远处雷声隐隐。
陈珂将黑色证件本缓缓推过桌面,她的指尖微微发抖,那证件本封面的国徽已经取下,留下一个刺目的凹痕,像是被人用利器生生剜去。
“李先生…”她的声音哽住了,眼眶泛红。
李山河随手翻开证件,页内的“开除党籍”四个红章鲜艳如血。
他忽然笑了笑,淡声道:“正好,很久没有休假了。”
窗外,最后一片夕阳被乌云吞噬。
远处天际线上一道闪电劈过,随后是沉闷的雷声。
暴雨将至的闷热中,李山河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国安总部大楼。
李山河站在国安总部大楼的台阶上,雨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浸湿了衬衫领口。这场秋雨来得又急又猛,顷刻间就将他浇透。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黑色证件本,封面的凹痕在雨水中泛着诡异的光泽。七年前他接过这本证件时的誓言犹在耳边:“对党忠诚,服务人民,恪尽职守…”
“李先生……”陈珂撑着一把黑伞追出来,站在他身后欲言又止。雨水打湿了她的制服裙摆,顺着小腿流进皮鞋里。
李山河合上证件,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