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别墅的松涛在夜色中呜咽,李山河指尖的香烟在夜色中明灭。
特勤局张铁军注意到,上司今天用的打火机是柳如眉送的礼物,鎏金外壳上刻着《长生殿》的戏文。
张铁军适时递上加密文件夹:“廖远舟上周秘密会见了国资委赵主任,“廖远舟上周秘密会见了国资委赵主任。谈话涉及哈萨克斯坦油田项目的审批权。”
李山河翻开文件,内页的防伪水印在紫光灯下显出一串数字,正是柳如眉生前最后通话的基站编码。
“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他忽然冷笑,烟灰坠落在卫星地图上,恰好盖住里海沿岸的某个坐标,“用柳如眉刺探不成,改走正规渠道?”
张铁军注意到上司用镊子从文件袋夹出张si卡,动作精确得像在拆弹。那是从柳如眉化妆包夹层里找到的,存储着廖远舟三个情妇的通讯录。
同一时刻,长安街“听雨轩”会所内,廖远舟把玩着和田白玉棋子。棋盘是整块金丝楠木雕成,每道纹路都浸着桐油光泽。
陈默躬身时,西装后襟露出意大利枪匠定制的手枪轮廓。
“乔家老爷子昨天去了南山疗养院。“陈默的汇报声恰好配合着窗外更夫的梆子声,“见了几个老部下,谈话内容…”他递上录音笔,笔帽镶着的红宝石实则是微型拾音器。
廖远舟的棋子“啪”地落在天元位,震得茶海波纹荡漾。“乔远征这老狐狸!”
他突然抓起紫砂壶,壶底“供春”款识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当年扶持他那个废物女婿上位时,可没见他和老部下这么热络。”
檀香袅袅中,墙上郑板桥的《竹石图》微微晃动,露出背后的保险柜。那里躺着份1959年的会议纪要,第三页用红铅笔圈出的名字,
天桥国际顶层会议室,乔慕云将一叠资料推给法务总监。
“查查这些维尔京群岛注册的离岸公司和廖家的关系。”她指尖在某页停顿,那里用荧光笔标出“星辰控股”,正是廖远舟侄子操控的空壳公司,近期中标了首都第二机场项目。
苏玛丽递上的参茶氤氲着热气,杯底压着张泛黄照片:
“小姐,要告诉姑爷吗?“苏玛丽的珍珠耳环随着转头轻颤,那是乔慕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