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颜云祈,问道:“为什么你感觉是它母亲?”
颜云祈调皮笑嘻嘻地说道:“我就随便说说嘛!”
接着,四个人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小心翼翼地拼成一排,脑袋像拨浪鼓似的,一会儿回头瞅瞅那两只虫子有没有如狼似虎地追上来,一会儿又眼巴巴地看看这蛋壳啥时候能完全破开。“咔嚓咔嚓”的声音在他们耳边欢快地响着,就像有个小锤子在他们心里敲,敲得四个人牙齿都痒得难受,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牙龈上爬。
南靖安舔了舔嘴唇,突然冒出一句:“不知道表姐吃饭了没!”那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又透着一丝对美食的渴望。
景影一听,忍不住打趣道:“哟,你想吃饭了吧?”那眼神里满是调侃。
就在这时,里面的一块蛋壳像长了眼睛似的,“嗖”地一下朝南靖安飞过来。不过这蛋壳没啥杀伤力,就像个调皮的小飞盘。南靖安眼疾手快,稳稳地接住,刚拿到手里,可以说是福扶着在自己面前,就听见一声奶声奶气的小正太声音:“我请你吃!不客气!”那声音甜得像蜜,还带着一股子热情劲儿。
颜云祈眼巴巴地看着那蛋壳,心里直犯嘀咕:“我是你主人呀,为什么不先给我呢?”他正这么想着,嘿,又一块蛋壳像长了翅膀一样向他飞过来,还伴随着那小家伙嘎嘣嘎嘣嚼蛋壳的声音,说话都有点含糊不清:“主银,你也吃!”
颜云祈摸着那和自己脑袋差不多大的蛋壳,眉头都皱成了麻花,心里直犯难:这咋下得去嘴呀!可旁边的表哥南靖安倒是一点都不含糊,张嘴就咬了一口。只听“咯嘣”一声,然后眼睁睁地看见他一颗牙齿“啪嗒”掉在了地上,还带着一丝血丝。
景影一看,顿时没憋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像一串响亮的鞭炮,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了锅。
白鸽一开始也觉得牙齿痒得难受,可看见南靖安掉了一颗牙后,那痒痒的感觉瞬间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想笑。但她又怕毁了自己端庄的形象,只能使劲憋着,肩膀一抖一抖的,活像一只被逗乐了的鹌鹑。
南靖安看着自己掉在地上的牙齿,上面还留着鲜血,又抬头看了看那和自己一样高的蛋壳,忍不住抱怨道:“你这壳可太硬了,硌得我牙齿都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