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的想,这算不算是女孩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呢?
翻过香囊的另一面,裴知谨看清了上面栩栩如生的一朵梨花。
梨花开得很自由,也很顽强,它看上去还似乎在发光。
裴知谨内心感叹林糖糖的绣工,他猜想这肯定是女孩早就在准备的,昨天只不过才告诉他罢了。
或许是在上次准备香囊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裴老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到了裴知谨的身后,看着上面那朵散发着圣洁光辉的梨花,他酸酸道:“糖糖,白色的花不耐脏。
你什么时候给爷爷绣一朵红色的?”
林糖糖才不会上当,这东西可以放口袋里,要这么耐脏干嘛?
她呲牙对裴老爷子道:“爷爷,我的针线都快用完了,而且做香囊需要原料啊!”
裴老爷子伸手去拿裴知谨手里的香囊:“给我看看……”
裴知谨快速塞进怀里,睨了裴老爷子一眼,滚着轮子进房间了。
裴老爷子:“……”就好气哦!
他在心里嘀咕:【看看都不让,小气!】
——
坐了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想到接下来还得坐三天火车,许玥瑶就有点头皮发麻。
硬座的舒适度一点都不好,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散架了。
她在心里对那几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又多了几分怨气。
如果不是他们报公安,原主一家也不可能被下放那么远。
他们倒是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了,原主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有干不完的活。
虽然原主的记忆对那三位哥哥已经模糊了,但是幸好原主父母经常念叨以前的生活。
不然,现在的她还得在那个山旮旯里干农活,许玥瑶起身想去上一个厕所。
想到厕所里那臭气冲天的味道,许玥瑶还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
这会子上厕所的人还不少,许玥瑶只能捏着鼻子站在外面排队。
这该死的长途火车,等回到京市,以后没事她再也不出与远门了。
再排了五个人后,终于是轮到她了。
许玥瑶走进厕所,差点就要吐了,她快速解决完生理问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