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几张烧剩下的纸片,上面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字迹,他赶忙小心地捡起来,试图拼凑还原上面的内容。林婉儿则在另一间屋子的墙壁夹层里找到了一块奇怪的玉佩,玉佩上刻着的图案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寓意,也许和神秘组织的身份标识有关。
正当他们为这些发现感到些许振奋时,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老大说了,这地方虽然废弃了,但也得时常来看看,就怕有人来捣乱。”
“哼,要是真有人敢来,那就是自寻死路!”
张逸云和林婉儿心里一惊,知道是神秘组织的人来了。他们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其他出口,情急之下,只好躲进了屋子的一个破旧衣柜里,大气都不敢出,紧紧捂着嘴巴,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几个人进了宅院,在各个屋子随意查看了一番,其中一个人走到了张逸云和林婉儿藏身的屋子,还在衣柜前站了一会儿,吓得两人心跳都快停止了。好在那人嘟囔了几句没发现什么异常,便转身离开了。等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张逸云和林婉儿才长舒了一口气,从衣柜里出来,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带着收集到的证据赶紧离开了这个危险之地。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继续四处走访。听闻城西有个画师曾被迫为神秘组织临摹过一些珍贵的字画,或许知道些内幕。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到画师家中,那画师是个瘦弱的中年人,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恐惧。
张逸云表明身份后,诚恳地说:“先生,我们知道您可能受过那神秘组织的胁迫,但如今我们正在收集证据,想要将他们绳之以法,还望您能提供些线索呀。”画师听了,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道:“我……我不敢啊,他们说了,要是我敢透露半个字,就会要了我全家的性命啊。你们还是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林婉儿看着画师这般害怕的模样,心生怜悯,轻声安慰道:“先生,我们理解您的难处,可若一直纵容他们,您和您的家人也永远只能活在恐惧之中啊。我们会联合官府,全力保护您和您家人的安全,您放心。”画师犹豫了许久,在张逸云和林婉儿的再三劝说下,终于缓缓开口,讲述了他被神秘组织逼迫的详细经过,还提到了一些见过的神秘组织成员的外貌特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