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再做无谓挣扎,把画交出来,我可饶你性命。”黑衣人压低声音,透着股狠劲儿。
“哼,这画是我赵家传承之物,怎能轻易交于你这等来路不明之人,要拿画,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赵掌柜咬着牙回应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街上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巡街的士卒路过。黑衣人见状,狠狠瞪了赵掌柜一眼,不甘心地从后窗翻了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赵掌柜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手却依旧紧紧抱着画。
此事过后,赵掌柜深知这画怕是牵扯到了不得了的大事,决定去找老友李夫子商议。李夫子一生钻研古籍,博古通今,见多识广。赵掌柜带着画来到李夫子那有些简陋却堆满书卷的屋子,将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道出。
李夫子听闻,眉头紧皱,缓缓展开那幅《清明上河图》摹本,在烛火下细细端详起来。半晌,他的手指停在了画中一处看似寻常的桥边,“你看此处,这人物的站位、这物件的摆放,似乎有着别样的规律,我曾在一本古阵法书中见过类似记载,难道这画里藏着什么阵法或者暗语不成?”
赵掌柜瞪大了眼睛,凑近去看,两人正研究着,突然屋外传来一阵异响,仿佛又有人在靠近,他们赶忙吹灭烛火,屏息凝神,准备应对未知的状况。
片刻后,那异响却没了动静,李夫子微微皱眉,轻声对赵掌柜说:“许是风声作怪,也可能是有猫狗之类的经过,咱们且先继续看看这画。”说着,他又重新点燃了烛火,屋内再次被昏黄的光亮填满。
赵掌柜拍了拍胸口,稳了稳心神,目光又落回那画上。李夫子则拿出一本陈旧的册子,册子的纸张都已泛黄发脆,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古阵法和奇异符号的解读。他一边对照着册子,一边在画上比划着,口中还念念有词。
“你瞧这桥上众人,看似杂乱,实则以这几位挑担的汉子为中心,呈一种独特的环形分布,若按古阵法中‘周天星斗’之法来看,倒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这人数和方位又有些出入。”李夫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沿着画中人物的轮廓轻轻划过。
赵掌柜听得似懂非懂,不过也能感觉到这画里的门道绝非简单,他问道:“那依你之见,会不会是前人故意变换了阵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