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整齐紧密得像铁桶一样的敌军冲锋阵型,一下子就乱套了,就好比平静得像镜面的湖面被大石头“噗通”砸进去,瞬间泛起一圈圈混乱得像麻花一样的波纹。
那些没被射中马的敌军骑兵,也因为同伴像下饺子似的倒下而慌了神,眼神里透着慌乱得像无头苍蝇一样,战马不受控制地原地转圈,就像发了疯,根本没法继续往前冲,只能在原地瞎折腾。
敌军骑兵们惊慌地大喊,想重新整理队伍,可场面乱得像一锅粥,一时半会儿根本控制不住,他们就如同掉进泥坑的野兽,在原地疯狂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看到敌军冲锋被挡住,友军将士们那一直紧绷得像弓弦一样的脸终于露出点振奋的神情,士气就像被点燃的干柴,“轰”地一下高涨起来。
他们迅速调整状态,动作熟练又有序得像训练有素的机器人,慢慢侧身往后撤。
友军一边撤,一边互相呼喊,保持紧密联系,他们心里明白,现在有序撤退那是为了保存实力,准备接下来更激烈的战斗,可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
就在这时,身披黑色重甲的玄甲兵迈着沉稳坚定得像山一样的步子迎上去,他们脚步踏在地上,发出沉闷有力得像敲鼓一样的声音,像是在向敌军嚣张地表明自己的无畏。
玄甲兵和敌军展开激烈得像火山爆发一样的正面战斗,玄甲兵手中长枪像蛟龙从海里猛地冲出来,气势汹汹地刺向敌军,每次攻击都带着大得像能开山裂石一样的力量。
敌军也不示弱,挥舞兵器使劲抵挡,一时间,兵器碰撞出四溅得像烟花一样的火花,喊杀声、惨叫声混在一起,那场面,简直乱成了地狱。
玄甲兵脸上全是坚毅得像钢铁一样,眼睛紧紧盯着敌人,仿佛能把敌人看穿,每次刺出长枪,都伴随着一声怒吼。
夜月可没闲着,他那修长的手指熟练得像弹钢琴一样搭弓上箭,眼神像鹰眼一样尖锐,紧紧盯着敌军里的关键人物,就像盯上猎物的猎手。
随着他拉弓,身上灵力流转得像流动的光带,弓弦被拉成满月的形状。只见他射出一箭,精准得像装了导航一样射中一个敌方将领的头盔,箭直接穿透头盔,将领闷哼一声,像个破麻袋一样从马上摔了下来。